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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兒子訂婚前夕,大兒媳上門要補償,我的幾條答復,教她如何做人

2023-08-05 16:22:25 來源:個人圖書館-白色羽翼wswizh

口述人:楊更生 54歲


(相關資料圖)

還有幾個月就是國慶節了,小兒子的婚期臨近,這段時間忙的我焦頭爛額。一邊是小兒子的婚房裝修還沒完活,一邊還要忙麥秋。

我是一名老農機手,從20多歲時就開始養拖拉機和收割機,一轉眼今年都54歲了,一輩子就在跟這些“鐵牛”打交道。

我和老伴有兩個兒子,大孫子已經上小學了,還有一個小兒子準備今年結婚。

或許我就是一塊“種田的料”吧,當年一提上學就頭疼,可對犁田打耙的事卻感興趣,小時候父親在犁田,我坐在田埂看,每次都是摩拳擦掌、躍躍欲試。有段時間我開始厭學逃課,老師到家里告狀。為此父親拿著樹條子跟我后面追了好幾條街,可還是拗不過我,最后我只讀到小學畢業,就回來跟父母一起干農活了。

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農民,在農村種地沒有男勞力還真不行,所以我父母為了能生個兒子,在生完三個姐姐后,直到第四胎,我才姍姍來遲。

后來我才知道我們家的特殊性:四代單傳!

因為父母就我這一個男孩,三個姐姐在未出嫁之前都為娘家做出過貢獻,所以我們家是村里面最早蓋瓦房的人家。

我們那個年代家境如果不是太窮,想娶房媳婦還是很簡單的事,哪像現在女孩這么緊缺。

我家鄉的老話說的好:早生兒子早得力。本來我就早早輟學,所以父母很早就在替我的婚姻做打算,在父母的安排下,我18歲就開始相親。

20歲那年我跟妻子認識,不到一年時間,我們就結婚了,妻子比我大1歲。

婚后第二年,妻子就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,把我父親高興的嘴巴咧到后腦勺,哪怕在耕著地的時候,大老遠就能聽到他在唱著沒有歌詞的“山歌”。

在他看來,他這輩子“傳宗接代”的任務完成了!

本以為有了一個兒子后,我和妻子就該高枕無憂了,那個時候農村也在開始抓計劃生育,像我和妻子這種情況,是不允許再生二胎的。

看著眼前蹦蹦跳跳的大孫子,我父親抽著煙袋鍋,嗡聲嗡氣的說道:“真搞不清現在這是啥政策!種地這行沒有男勞力怎么行?一個孩子太少!”

我母親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一個孩子確實孤單,不管男女再生一個,我負責給你們照看大。”

父母每天在我們耳邊像念“緊箍咒”似的絮叨,沒辦法,我就讓妻子偷偷的找衛生院的熟人摘了節育環,準備生二胎。

為了躲避當時“三個月一婦檢”的摸排,從未離開土地的我,帶著妻子去廣東打工,目的就是想生二胎。

“山高皇帝遠”,到了廣東后,我就在一個鞋廠打工,妻子在出租屋專門給我洗衣做飯,其主要任務就是能早點懷上。

也許我們那個年齡段正是生育旺期吧,所以到廣東不到兩個月,摘了節育環的妻子就懷孕了!

可這個好消息我只敢告訴出嫁的大姐,由她轉告我父母,生怕被大隊干部發現蛛絲馬跡。

與此同時,父母在家也跟計生辦的人斗智斗勇,要么就是三緘其口,要么就是一問三不知。

實在逼得沒辦法了,父親就跟他們撒謊道:“我兒子他們倆就是單純的想出去打工掙錢,我們家都有孫子了,不存在還想生,"兒多母苦’這個道理誰不懂?”

再說父親在村里人緣好,我們家跟大隊書記還有點拐彎抹角的親戚關系,所以不到萬不得,計生辦的人也不登門討擾,直到我們生下小兒子。

唉,一說起這個小老二啊,真是一言難盡,簡直就是我們家的“哪吒”,如果不是因為他“橫空出世”,我現在跟老伴也不會這么累。

累就累吧,還經常因為他,跟大兒子兩口著急上火。

事情還是聽我從頭說起吧。

妻子在快到預產期的時候,我們偷偷從廣東回來了,但沒敢直接回家,而且躲到離我們家相對比較遠的二姐家,她那離鎮醫院近,二姐夫的侄女還是婦產科大夫,這樣到時候能順利入住,少走彎路。

到二姐家后,我又打電話囑咐父母,讓他們沉住氣,千萬別往二姐家來,等生完萬事大吉了,再公開。

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啥也不在乎了,大不了等著罰款。

為了穩妥起見,再說也是二胎有經驗了,等妻子有了陣痛后,我們才去的醫院。安排入住不到4個小時,妻子平安生下老二。

其實我和妻子內心還是想要個女兒,這樣算兒女雙全,但偏偏來個小光頭!

妻子生下老二時大概在晚上10點半左右,我怕父母擔心,所以還是第一時間跟他們打電話報平安了。

記得當時他們得知又是一個男孩后,老兩口在電話那頭樂出了聲,估計站在門外面都能聽到。

因為我在電話里聽父親大聲說道:“好好好,還是男孩好,將來這兩個就是左膀右臂!”

那一刻,我感覺父親那日漸佝僂的腰桿,挺的筆直。

為了懲罰輕點,我們在村支書的“指點”下,在妻子生下二胎后就做了結扎手術,這樣按我們老家的說法,叫“"大月子’、"小月子’一塊做。

雖然我們超生了,但認錯態度端正,及時補救,再說也只是二胎,所以當時只罰了2千塊錢,小兒子也順利上了戶口。

老話說:“一娘生九子,九子各不同”。“第一胎照書養,第二胎照豬養”。真的一點不錯。

大兒子楊凱從小就長的瘦瘦弱弱,性格溫和,像女孩子;老二楊超正好相反,說話大大咧咧,走路風風火火,能吃能睡,長的也壯實。這兩個孩子往一塊站,根本就不像親哥倆。

“老兒子,長孫子,老頭老太命根子。”正因為老大楊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,吃飯也挑食,還經常傷風感冒,所以我爸媽明顯就偏向他點,反正老二即使沒人管,照樣餓不著他。

轉眼間老大楊凱到了上學年齡,每天上學就是“三哭”:去的時候哭,作業完不成哭,在學校打不過人哭。

為此,我父母經常拉著老大到學校找老師評理,被老師笑話爺爺奶奶是老大楊凱的“武器”。

好不容易等老二楊超上學了,老大總算來了“援兵”,這小子壯的像頭牛,許多高他年級的孩子都怕他,從此再也沒人敢欺負老大了。

看著兩個孫子每天放學同進同出,吵吵鬧鬧,我父親每次都滿意的捋著胡須高興,他驕傲的說:“咋樣?這個小老二來的真好,雖然說罰點款,但這是多少錢買不來的活寶!”

每次聽我父親這么說,我妻子就會小聲嘀咕:“您說的倒輕巧,這兩個兒子得多少錢才能把他們娶妻安家呀!”

這時候,我母親就會接上話來說:“"一個草尖頂一顆露水珠’,孩子都是自帶口糧來的,你們根本不用發愁,車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
可事實證明,一個家庭如果沒有兩把刷子,兩個兒子的家庭負擔確實重。

因為我從事勞動生產比較早,能接受新生事物,那時候剛分田到戶時,家家戶戶犁田都是靠耕牛,效率低,像我父親這樣有經驗的老農,起早貪黑一天不過耕種2~3畝地。

有次我去縣城農機站買種子,在那里看到了手扶拖拉機,不但能犁田,還能拉貨,我問了一下價錢,要4千多塊錢。

上世紀九十年代4千多塊錢可不是小數目,差不多是一個家庭2年的收入。當我回去把買車的想法跟父親一說,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說我胡鬧,說那靠“喝油”的鐵牛,如果不會用,就是廢鐵一堆,說啥也不同意買。

但我也倔的像頭牛,說如果不同意買我就跟他分家,哪有快30歲的人,幾千塊錢的主都做不了?

父親一聽說我要分家,就大罵我翅膀硬了,然后也痛痛快快撂下一句話:兩只碗、兩雙筷子,想走多遠走多遠!

父親雖然說的這么冷酷無情,但我知道他的軟肋在哪,于是我回懟道:“你準備把我們兩個大人分出去就算了?兩個孩子是我生的,到時候我就讓他們不沾你這個"老頑固’!想見都不讓你見!”

就最后這一句話起了關鍵性的作用,我父親一下子蔫了!他怎么可能受得了不讓他看見兩個寶貝孫子呢?

沒辦法,父親最后只好妥協了,撅著嘴巴將5千塊錢遞到我手里,沒好氣的跟我說:“喏!就當你賭博輸了!”

但我心里有數,機械化往后一定會普及廣大農村。

我頭天晚上拿到錢,第二天下午就把手扶拖拉機開回來了,原來反對我買手扶的父親為了圖個吉利,早早的就去準備了鞭炮,大老遠看著我車開回來時,還特意放了一掛鞭炮,以示慶賀。

事實證明我的眼光獨特,手扶拖拉機在農忙的時候不但可以耕地,還可以下地拉糧食,省時省力。

關鍵是,我還可以用它掙錢。

我們家總共就十多畝地,看到我用小手扶犁田又快又好,所以想及早播種的人家,還有缺少勞動力的人家,就讓我給他們“代耕”,按一畝地15塊錢付報酬。

我稍微算了一下,這個利潤空間還不錯,每畝地能掙10多塊錢,只不過人稍微辛苦一點。

每年農閑,農村人就開始房屋建設,但那時候拉貨的車少,磚瓦緊俏的時候,就有人雇我用手扶車去給他們拉貨。

就這樣,也就一年的時間,買車的本錢就上來差不多了。

當我舉著花花綠綠的鈔票時,忍不住在父親面前得瑟得瑟,我這是用實力說話。

母親眉開眼笑一臉驕傲,父親則繃著臉故意不看我,其實我知道他心里樂開了花。

不久后的一個晚上,父親拿著一本存折,當著我妻子的面,鄭重其事的說:“老話說"三十而立’,我和你媽商量好了,從今天起,就把財政大權交出來!希望你好好干!我和你媽等著享福呢。”

那一刻,我覺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來!是的,今后我要努力掙錢,肩負起贍養父母、教育兒子的重任。

從買第一臺手扶拖拉機開始,就讓我嘗到了甜頭,后來有了積蓄后,我把小手扶換成小四輪,再往后,財富就像滾雪球似的,我又買了小麥收割機和玉米收割機,成了當地有名的農機能手。

自打我從父親手里接過當家的權利后,我把日子過的風生水起,不但將老房翻蓋一新,還在新地基上蓋了一棟上下六間的樓房,成了我們村第一個“萬元戶”。

村里那些看著我長大的老人們,只要說起我就會夸獎道:“您看人家楊更生,從小被父母寵的像"龍蛋’,但人家適慣啊,"一個餅子也要烙熟了吃’,還是老楊教子有方!”

每次聽到別人夸獎我,我父親臉上抑制不住的自豪,在他看來,我就是他此生最得意的“作品”。

其實我知道,之所以能把日子過的這么紅火,也不是我和妻子兩個人的本事,離不開父母這么多年對我們的幫扶。

父親就像一頭老黃牛似的,一年四季勤勤懇懇的跟著我下地干活,老當益壯;母親幫著做家務、帶孩子,我和妻子再累,收工回去都能吃上現成的熱菜熱飯,這是花多少錢都顧不來的“貼心保姆”。

兩個兒子在母親的悉心照料下,都長的人高馬大,只是大兒子還是瘦弱點。

老話說的好:三代開荒,不如一代經商。這證明種地還是力氣活、苦活,所以我就一心培養兩個兒子,希望能通過讀書跳出“農門”,不吃種地的飯。

只可惜好多事不是以你個人意愿所轉移的。

老大楊凱可能是從小太嬌慣的緣故,上學玩心重,讀到初中畢業,再怎么讓他去上學,也不愿意去了,非要回來跟我一起開拖拉機。

想著這小子就像少年時期的我,隨根了,所以我就自己勸自己:條條道路通羅馬,36行行行出狀元。

所以老大楊凱從17歲開始就跟著我學開拖拉機。

而一直不被大家看好的二兒子楊超,學習上是“啤酒后發威”,他從初二開始,成績就突飛猛進,中考時順利的考上了當地的重點高中,高考又穩穩的被一所師范大學錄取。

望著眼前這一文一武的兩個大兒子,我覺得這輩子很幸福,雖然他們倆談不上是棟梁之才,但我也引以為傲。

因為老大楊凱只讀到初中畢業,我父親還不到70歲的時候,就眼巴巴的想讓大孫子早點結婚,他想四代同堂。

所以楊凱在他21歲的時候,我們就開始給他物色對象。

說實在話,我們這個家庭在當地還算是挺有名的,所以上門提親的踏破門檻。我的一個發小開玩笑的說道:“更生,就照你家的條件,我看你應該端個小板凳,坐在門口慢慢的挑。”

發小的話雖然有點夸張,但也有幾分道理,后來經過精挑細選,找了一個跟楊凱同齡的姑娘,名字叫菲菲。

菲菲是鄰村的女孩,當年跟我兒子相對象的時候,她還在城里打工,所以第一次見面,我就感覺她不像農村孩子,我對她的印象談不上好壞。

倒是我父母親看后非常樂意,一是菲菲身材高挑,眉眼清秀,其次是菲菲家庭條件還可以,家中就姐弟二人,她父親還是當地的小學學校長。

就這樣,從“看門頭”,到定親、結婚三部曲,不到一年就完成了。

家中長子結婚,當然辦的很熱鬧,考慮到菲菲在農村種地不適合,所以我們花錢在鎮上買了上下兩間樓房,一樓是門面房,讓她做生意,二樓住人。彩禮給了4萬8,家用電器別人有的她都有,別人沒有的,她也有。

就這樣,我們風風光光的把大兒媳娶進了門,完成了人生第一件大事。

菲菲也很精明能干,在鎮上開了一個孕嬰服飾店,生意一直很不錯,婚后第二年,給我們家添了一個大孫子,“母憑子貴”,菲菲在我們家當然倍受寵愛。

因為我自己結婚早,到兒子這結婚也早,所以我和妻子不到50歲就升級為爺爺奶奶,我們這個四代同堂的大家庭,過著令人羨慕的幸福生活。

這么多年我始終沒有脫離農業,也闖出了點名堂,幾年前還成立了農村專業合作社,我任社長。

把大兒子安頓好后,接下來我的任務就是著手安排小兒子。

可小兒子楊超對自己的婚事一點不著急,只要他放假回來,我就跟妻子催促道:“你哥的孩子該上學了,你還是光棍一個,趕緊找對象,我們好完成任務。”

可他每次都嬉皮笑臉的說:“還早還早,我還沒玩夠呢。”

或許是緣分未到吧,我們再催也沒辦法。直到去年暑假,楊超終于給我們領回來了女朋友。

女孩叫夏云,跟楊超是一個學校的老師。

望著眼前文文靜靜的小兒媳,我和妻子滿心歡喜。

要想娶兒媳婦,首先得有婚房,好在兒子教書的只是一個小縣城,房價也不高,所以我們花了36萬,全款給他們買了一套婚房。

房子買好后,我就讓楊超邀請夏云的父母過來,雙方家長約個時間見面,好把婚期定下來。

夏云的父母也是集鎮上做小生意的,老兩口看上去很樸實,他們家就夏云一個女兒,所以表示說,只要兩個孩子過的好,他們沒有任何要求。

但為了表示我們家的誠意,我就跟夏云的父母說,還是要有個訂婚儀式,彩禮錢也不能省。

夏云父母也好說話,就讓我們自己定,我和妻子一商量,覺得還是隨大流,不高也不低,給6.8萬彩禮,圖個吉利數。

自從小兒子談好對象后,我發現大兒媳回老家的次數少了,每次一回來也沒個笑模樣,剛開始我還以為兒子楊凱跟她鬧啥矛盾了呢。

有次我們一大家人正在吃飯,小孫子大寶非得纏著他媽要買玩具,大兒媳菲菲沒好氣的吼道:“買買買,哪來的錢啊?你以為你是富二代啊?”

孩子被她一頓猛吼,委屈的咧著嘴哭了起來。

可我父母哪能看到重孫子哭啊,我母親馬上跑過來,要領著孩子出去買。

本以為大兒媳菲菲會把孩子放在家住一晚上,讓我們稀罕稀罕,誰知道買完玩具后,她就氣呼呼的拉著孩子頭也不回的回鎮上了。

當時我有點生氣,覺得現在年輕人真是風一陣雨一陣,回來吃個現成飯,搞得好像全世界人都對不住她似的。

但一直不知道菲菲到底是生哪門子氣。直到前幾天我們在商量給小兒媳彩禮錢的時候,大兒子一家三口開車回來了。

好幾天沒看到孫子,所以我就領著他上了門口新買的收割機上玩,菲菲則到廚房幫我老伴做飯。

當我和孫子正轉動方向盤玩時,隱隱約約聽到廚房里傳來菲菲大聲說話的聲音,從語氣上聽起來不友好。

我老伴是一個不愛說話的實在人,進我家門30多年,從來沒跟我父母吵鬧過,是我們村出了名的孝順媳婦。

此時我側著耳朵聽,但只能聽到兒媳菲菲的說話聲,偶爾夾雜著老伴說一句,但她的聲音完全被兒媳的聲音蓋住了。

我預感到情況不好,于是馬上抱著孫子下車了。

果然,一進廚房,我看到菲菲滿臉通紅,脖子上青筋爆起,雙手卡著腰,站在灶臺邊跟老伴爭論著什么。

看到我進來了,菲菲也不在乎,陰沉著臉說道:“爸,你來了正好,今天我要把話說清楚了。你們是兩個兒子,到時候你們老了,我們和楊超都同樣要負擔養你們,所以你們一碗水要端平了,不能偏心!”

我一聽這話,有些莫名其妙,于是就讓她說說我們哪一塊不公正了。

接著菲菲一頓噼里啪啦的說話,把我氣的血壓飆到150。

菲菲說:“同樣是兒子,楊凱只讀了初中,而楊超上了大學,從培養孩子的花費上就不平等。”

“還有,我和楊凱當初結婚時,你也就在鎮上買了一上一下兩間小破房來應付我們,可到楊超這,你們直接買了90多平米的樓房,這也不公平。”

“再有,當初我的彩禮才4萬8,憑啥到你小兒媳這就給6萬8呢?難道多讀了幾年書,人就金貴嗎?從以上幾點看,你們必須要給我補償!否則等你們老了別想指望我們!”

菲菲的嘴就像切蔥似的,啪啦啪啦把站在旁邊的老伴說的眼淚汪汪,氣的她嘴角顫抖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而我作為老公爹,好賴也是一個擁有30多人的農業合作社社長,我不能跟兒媳一般見識,但這一次我想好好教育教育她。

任憑菲菲說的唾沫星子橫飛,我不慌不忙從旁邊端了一把椅子坐下,一句話也不說,就看著她表演。

好大一會兒,可能是菲菲把這段時間絞盡腦汁想的幾項理由說完了,實在沒話說了,然后撅著嘴站在旁邊等我回答。

我慢條斯理的點燃了一根煙,語氣不輕不重的問道:“你話說完了嗎?那下面我來一項一項回答你的問題。”

“1、針對你說兩個兒子受教育問題,這純粹就是無中生有。想當初不是不讓楊凱讀書,而是他不是一塊讀書的料!這一點,你有空的時候可以問問他自己;”“2、關于婚房的問題。菲菲,你也是土生土長的農村姑娘,只不過在城市闖蕩了幾年。想當初你們結婚時能在鎮上買樓房的,我們村有幾家?而且說讓你在鎮上做生意也是你爸媽提出來的,也是得到你本人認可的;”“3、關于彩禮4萬8和6萬8的差價。菲菲,你好賴也是個做生意人,"隨行就市’這句話你應該懂吧?此一時彼一時,7年間彩禮只不過漲了2萬,跟房價相比,我看就不能算長。”

“至于你最后說的如果不給你補償,我和你媽到老你們就不管,我就"呵呵’了!你太幼稚了!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!”

我猛吸一口煙,望著大兒媳菲菲道:“我不但現在還能掙錢,就是不能掙了,我也不會手心向上找你們的!再說"東方不亮西方亮’,我不相信我大兒子不孝,小兒子也不孝,如果真是那樣,也是"養子不孝父之過’,怨不得別人。”

說完這些,我看到菲菲臉上紅一陣、白一陣的,嘴角囁嚅著想說,卻又說不出來。

隨后,我把手里還剩半根的煙扔到地上,用腳狠狠的踩了踩,鄭重的對菲菲說:“你要把心思用在做生意上,好好過日子。俗話講:要兒自養,要財自掙。我兩個兒子,不敢說做到絕對的公平,但我的心會放在正中間,不需要你指手畫腳,更不怕你來威脅。”

“我現在還不到60歲,再干個十年八年應該沒問題。我為什么舍不得歇下來?誰跟舒適有仇?還不是為了自己兒女?如果我們老兩口手里能攢點,除了自己養老,在你們誰需要幫助的時候有能力伸把手,不是嗎?”

菲菲讓我說的啞口無言,頭低下去用手擦著眼淚。

老伴怕我接著說把話說重了,就趕緊打圓場,讓菲菲端菜,準備開飯。

吃飯的時候,我們老少四代人說說笑笑,菲菲也不像前幾次回來那么陰沉著臉了,時不時還笑著插幾句話。

我感覺到我剛剛所說的話對她起作用了!希望她能及時覺醒。

父母為兒女是真心,希望兒女們憑良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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